昨晚朋友请吃饭,小编是去蹭饭的,为表尊重,
主家选了个国际城不错的饭店。
因为这个请吃饭的朋友疫情期间都没怎么出门,所以就让小编点菜,然后我拿到了这家饭店的菜单。给大家看看吧。
菜肴的单价是迪拉姆,换算成人民币要乘以1.8左右。
不知道怎么的,小编看着这个菜单和这个价格,
突然产生了一种魔幻感。
当不在乎钱的老板越来越多,那些在乎钱的普通人的日子就会越来越难受。
以前都把国际城叫成迪拜农村,也许再过过,
我们连农村都住不起了。
前两天认识了一个新朋友,浙江的老板,在沙迦做塑料颗粒的生意,虽然这行我不懂,但是我大概知道就是下面的那个东西:
因为疫情,因为海运涨价,因为各种理由吧,
这个老板现在在给我一个做房产的朋友开车。
小编嘴上赞叹的是这个老板的脚踏实地,能屈能伸,但是说这些话的时候,小编的内心是不舒服的。
如果那些租土地,盖厂房,买设备,请工人,做生产的实业老板各个都走投无路,甚至比不上脑子一热买了狗狗币的那些暴富的人,我觉得这是这个时代的悲哀。
今天这样的悲哀无时不刻都在上演,这是让人更加悲哀的事情。
李东阳的《麓堂诗话》里有句词儿:
巧迟不如拙速。
大概的意思是,做事要脚踏实地,一步一个脚印,才能把事情做好。一味追求灵巧快速的捷径,反而容易坏事。
曾国藩也有过类似的表达:
“结硬寨,打呆仗”,“以天下之至拙克天下之至巧”。
小编的老朋友老郑说的更直白:
憨厚是最大的聪明。
这一波行情,不管你是做什么的,如果赚到点小钱,我觉得都应该感谢东南亚的老板们。
有“聪明人”,全身心的贴上去,甚至下海,投资,起盘。
有“半聪明人”,围绕在他们的周围,老板们需要什么,他们就服务什么。
也有“笨人”,坚持自己的主业,可能在具体的业务上更对方有所交集,但不为所动,也能有所精进。
可是:
纸醉金迷,夜夜笙歌的日子谁不爱呢?
小编的好朋友勇哥对我说:
要有底限啊,我认识的好多人都禁不住诱惑被拉下水了。
这个底限,小编是有的,就像电影《中国合伙人》里最后还在换灯泡的成东青,那副场景的台词是:
成冬青压根就没想去改变世界,但他能做到,不被世界改变,永远的土鳖下去。
每当看着国际城三五成群,体恤衫,小短裤,人字拖的孩子们稚嫩的脸庞,吃面时听着隔壁桌的小朋友大声谈论东南亚传奇经历的时候,小编觉得他们的人生注定会很精彩。
可是你仔细想想就会发现,他们的所有的选择仿佛都不是自己做的,从老家出来,从原来不赚钱的行业转行,到了东南亚,来到了迪拜,
他们被这个时代的洪流裹挟,推着他们向前走。至于到底是谁在推着他们,以及在前面等待他们的是什么?
天知道!
小编是个挺没出息的人,瞎混了这么多年毫无半点成绩。从年纪上来说,好像已经不能再装嫩混迹于很多90后年轻人的队伍中,但也没有老到可以对年轻人说三道四,指指点点。
最近见过几个大佬,有币圈的,有金融的,有BC的,有不愿透露行业的,反正就是我不懂的行业,反正就是都比小编我小,反正就是哐哐贼拉有钱。
他们应该算这个时代的弄潮儿了。
比如上次,小编兜里只揣着75块钱跑去了棕榈岛的“川”吃饭。
在以前,我会特别羡慕这些老板,然后膝盖就不自觉的软了下去。
现在小编挺淡定,开始对弄潮儿不再羡慕。
蒋方舟说得好:
借时代的浪头到达肉身跳跃难及的高度,大鸣大放,俨然时代的代言人,但浪又会落下,另起一波,再精明的人也无法预测每次时代精神的风向,再好运的人也无法踩准每个浪起的时机,而当浪落下,弄潮儿的生命也随之死去了一点,剩下的半生全用来怀疑——怀疑平常人生与风光时刻,哪个才是生命的虚耗。所以我决心做个稳居二线的人,把热情投入给一些更为永恒的东西,虽然它们总是不够时髦和慢半拍。
小编最近多了一些关于“收”和“放”的思考,一个绚丽多彩的生命应该呈现出某种内循环的封闭性的“收”,以及某种外循环的包容性的“放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