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博现象一直都存在,赌博方式更是从传统的到网络,赌博是社会的万恶之源,这是从古以来总结的教训。
戒赌的话题也是从古到今,赌博给我们社会和个人都带来不同程度的危害,戒赌是刻不容缓。
官禁民劝,可是民赌的“理由”似乎冠冕堂皇:小打小闹,消磨时光。
然而一旦上瘾后,“小打小闹”已满足不了头脑膨胀的需要可以改写成消磨金钱。
因滥赌而导致家破人亡,仕途衰落甚至走向违法犯罪道路的悲剧,举不胜举。
开始只是玩玩,但一些人贪心不足,赢了还想再赢,输了还想捞回来,结果越打越大,越陷越深,被赌博怪兽缠住,上瘾而堕落。
不是吗?就在我们身身边,夫妻间因为打牌而闹得妻离子散、分道扬镳甚至跳楼自杀者,时有所闻。
宝鸡一位老师,与友赌博,惊闻警察来抓,慌不择路,从3楼跳下,结果摔折1条腿,不仅被人嘲笑,新婚妻子也离他而去,终生徒留独自跛行的一个背影……
虽然国家三令五申,禁赌警钟一再敲响,但未必能敲醒每一个喜欢沉迷其中的梦中人,他们处于危险却浑然不知或佯装不知……东莞地方党报刊登了一封中学生来信,信中举报赌徒父亲和把父亲引入歧途的庄家,并希望得到媒体和公安机关的帮助。
这封信所反映的问题引起了社会的高度关注。
曾有报道称一所小学要求学生每人帮父母改正一个坏习惯,竟有80%的学生在调查表填写“帮父母戒赌”。
可见赌祸之广、赌祸之烈,已经严重毒化到家庭这个社会最基本的细胞,成为人们生活的一大毒瘤,已经成为整个社会之痛。
官赌和富豪赌的现象也不容忽视。
赌博,作为社会公开,为社会舆论所谴责;而作为执掌国家公权的党政官员参与赌博,所导致的恶劣后果和造成的不良影响,更为社会所不容。
与普通赌徒不同的是,官员很少用私款参与赌博,而往往采取贪污、受贿、挪用公款、侵占国家财产等违法手段获取赌资。
而一旦他们嗜赌成瘾,又会加剧索贿等腐败行为,从而将权钱交易进一步公开化、市场化。
可以说,“官赌”和腐败犹如一对孪生兄弟,二者形影不离。
但官赌不在本书谈论之列。
富豪赌,虽然赌的是他们自己的钱,但整天沉迷在赌博中,干企业辛苦一年赚了几百万,可能全部输在赌桌上。
有的老板还到境外去赌,朝鲜的“英皇”,美国拉斯维加斯、俄罗斯的海参崴、缅甸、柬埔寨的金界、越南涂山等地,都留下他们的足迹。
据国外研究机构统计,中国周边地区“赌博圈”每年吞噬着亚洲国家约140亿美元,约合1100亿元人民币。
早在20世纪40年代,胡适就痛心疾首地感叹道:“我们走遍世界,可曾看到哪一个长进的民族、文明的国家肯这样荒时废业的!”如果再让胡适评价60年后今天的“赌”势,不知又会产生什么样的感慨。
既如此,赌博的话题为什么常提常新?一方面是参赌人员对以上赌博的危害性认识不足,另一方面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戒赌的方法。
赌博的危害性不言而喻,如果把赌博比作一个大染缸,那么这个染缸里则沸腾着贪欲、疯狂,混杂着金钱、权利。
被赌博染黑的种种主体就像生态链上的环节,互相制约,互相影响,使得赌博异化为九头怪兽,吞噬着人民健康的躯体,毁灭着温馨和谐的幸福家庭。
然而和谐的社会拒绝赌博,家庭的温馨需要戒赌。
戒赌已成当务之急,刻不容缓。
一个赌博富豪坦言:“赌博和吸毒没什么两样。
”他至少发誓了几十次,准备戒赌。
家里人、生意上的伙伴也劝他罢手。
但是,一空下来,脑子里就都是牌。
有时候和人谈生意时,脑子也在想着一副好牌。
输掉300万后心态彻底失衡,一心想着把300万赢回来。
但是,接下来的两年多里,他不但输掉了所有的现金和存款,还把企业也卖掉了。
他自己的感觉:赌博和吸毒没什么两样,都有心瘾。
他说,“我很希望,国家能举办想戒毒所那样的戒赌所,让心理医生给赌徒心理辅导,让我们回到正道。
”
赌博的危害性不言而喻,戒赌方法,很多的成功的戒赌故事可以给我们启示,只要我们有恒心和毅力,没有过不去的“火焰山”,没有戒不掉的赌。